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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部分（第1页）

之璐摁着额角：“感觉上差不多，并不是完全的疯子和杀人狂，目的性很强，也很有头脑。

只是我实在不知道那份文件是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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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建中说：“你觉得杨里知道多少内幕，她有没有可能对警方或者对你瞒了一些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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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璐摇摇头：“小里能知道什么？知道的话不会告诉我们？别的人有可能隐瞒，可小里不一样，我了解她，再说，死的人是她的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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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必，”

鲁建中瞥她一眼，“连那个卖杂货的老太太都能觉得许惠淑神经高度紧张，杨里是她的女儿，母女的生活空间就是那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，她会感觉不到？许惠淑为了女儿的安全，可能会想办法瞒着，但是你她觉得真能瞒得过杨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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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璐彻底说不出话了。

她知道，也许，十个大人都不及杨里的聪明敏锐，勇气毅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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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建中蹙眉：“上次在你家，我私下问过杨里，可是她坚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
我相信她有苦衷，因此不能告诉我们。

我办案这五六年，这个案子是我见到过最复杂难解的案子之一。

所以，之璐，你务必要去问问她，你们关系亲近，她也许会告诉你。

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。

你被人威胁，她也有可能遇上这种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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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听的她心彻底都凉透。

眼看再无可说，她起身告辞，鲁建中送她到公安局门口，调查取证的那大半个小时他都表情严肃，宛如此刻的天空那么阴沉；现在缓和一点，不再是公事公办的语气，仿佛两个好朋友之间的聊天，叙旧：“之璐，别这样了，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，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。

还有，下班了就早点回家，不要再走小路。

看到可疑的人，听到可疑的声音不要接近，立刻给我打电话。

别一个人自作主张，这样的凶手，你对付不了的，交给我们警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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